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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洛立刻明白过来，洛小夕并不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离婚的事情，更别提陆薄言和韩若曦这两天传得甚嚣尘上的绯闻了，默默在ipad上把新闻报道搜索出来，让洛小夕自己看。
意识再度模糊的前一刻，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。
这几年苏简安的生活，事无巨细陆薄言全都知道，她能去的地方，除了那几个还有哪里？
“你们来这里干什么？”苏简安出来，顺手把门关上了。这帮人在这里吵吵闹闹，会吵到许奶奶。
但临死前的这一刻，她似乎找到了答案，不是思考而来，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
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。
挂了电话后，洛小夕终于崩溃，蹲在地上大哭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做何回答。
陆薄言签了名，之后和苏亦承互换文件，郑重道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拿着设计得精美可爱的布娃|娃，看着那双漂亮无辜的大眼睛真是像极了苏简安。
在这种地方呆久了，服务生自然懂得方启泽的意思，点头道谢，迅速离开。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，叫来空姐，“给我一杯香槟！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，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，人人有份，我买单！”
她打电话叫了外卖，砂锅粥，还有几样凉菜。
第二天，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，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，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。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，一口见底，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，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，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